说清楚我在做什么,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你最好别做什么,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事。”

他眼底的深情和爱意一寸寸沉淀,喃喃道:“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没关系,妓女又没有工伤,”汪悬光平静地咽下馄饨,“下次我会吃饱睡足,用最好的体能和精神状态迎接秦先生,保证让您操得尽兴。”

秦销舀了一勺汤,什么都没说,灯光下眼睫深处浮动着难以察觉的怅惘。

那架巨大的金属鲸鱼从远处游来,成千上万个大大小小的齿轮周密运转,透过玻璃,投射出不断变幻的光影。

几颗馄饨下腹,血糖开始升高,饥饿感越来越明显,汪悬光催了他一下:“不喝汤,要馄饨。”

秦销将勺子里的汤倒回碗里,舀起一颗馄饨:“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什么都可以。”

“没有。”

“不想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会疯?”

“我阿姐为什么会疯?”

她连个停顿都没有,语气也丝毫没有变化。

“我向她露出了一点我真实的模样,实话告诉她,我不爱她,也不可能爱上她。她想要治愈我,拯救我,”秦销遗憾道,“然后……”

得到了答案,汪悬光没追问一个字。

秦销又问:“你还想知道步桃是谁吗?”

“她死了,是谁重要吗?”

“那想知道杜博雅为什么没死吗?”

“你投资的六成公司都盈利了。”

“哦?”秦销感慨一声,倒也没多惊讶,“你都查得这么清楚了。”

他又喂给她一颗馄饨,眼睛看着她,既无愧意,也不自豪:“那我需要澄清一下,的确有很多人因我而死,可我从来都不觉得死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