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如果他不那么清醒的话,可能就不用如此直白地面对眼前这诡异的一切。

“但是你最漂亮的时候,还是马戏团的那个夜晚。“

“那晚是谁给你画的妆?”

“圣迪辛拉的纽约化妆师吗。”

怀姣想回答他不是,那晚的妆明明是小丑给他画的。

但是他现在的状态好像并不适合回答这样的问题。

阿戈修斯的别墅地下室里,摆着一个比入口的木门还要大的化妆台,手工雕刻的花纹浮雕上,镶嵌着清晰明亮的玻璃镜面。

怀姣就坐在那上面,背靠着后背冷冰冰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