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淮默默颔首,张秉文在旁边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像是吃到了大瓜。
老中医这才肯定地点点头,“从脉象来看,你的毒已经解开了。昨天的那味毒,主要就是催情。周总您年轻气盛,吃了那几位药,极大可能有暴毙的风向。幸好昨天晚上解了。”
他说完之后,旁边的张秉文便忍不住爆笑出声。
“周宴淮,所以昨天晚上是谁给你解的毒啊?真有意思啊,你不是铁树不近女色吗?”
周宴淮眉宇之中敛着杀气,一记冷眼扫过去。
张秉文当下服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再开口。
“张总,此言差矣,不一定需要男欢女爱才能解读。”
老中医说的很委婉了。主要是情欲释放出来了,就不会有问题。
这样的解释让张秉文更加尴尬了,朝周宴淮连连道歉,“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算我误会你了,你周宴淮果然是好汉一条,母单二十多年,实在令人佩服。”
周宴淮不想和张秉文讨论这么多有的没的,将思绪集中在昨天晚上的中毒事件上。
“昨天我在家里吃了东西才过来的,在舞会上只喝了酒。而我的酒都是随机从流动的服务员拿的,不太可能是每一杯里都有毒。对方一直是能够接触到我、且能安排舞会的人。”
这么一想,那可能性就非常局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