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挺可惜的,顾先生和顾太太租了我的房子三年,现在突然搬走,我又要找新的租客,而且再也见不到可爱的安安了。”
她有些可惜地摇摇头,对于失去好租客十分痛心。
马文藏不住情绪,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看向周宴淮,想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但碍于周宴淮相当黑沉的脸色,终于还是问不出口。
“打扰了,谢谢您的解答。这鲜花就送给您了,希望您今天都能有好心情。”
房东太太立刻笑的相当灿烂,又连说了好几句谢谢。
周宴淮提不起任何精神,和马文走到路边,随意地找了台阶坐下。
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憔悴,疲惫的神态如同一张被岁月无情揉皱的纸张;眼神空洞而迷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是一盏即将熄灭的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尤其是他眼底的青色,更明显了。
马文这些年的工作重心都随着周宴淮变化,也看着周宴淮这些年对温萤不断追寻,脸上的沧桑越来越重。
所以现在没了任何线索,马文都为周宴淮感到着急。
“周总,我一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按理说,我只是您的下属,实在是不该说这种话。但作为旁观者,我有些忍不住,不忍心看着您这样下去。”
马文的话有几分沉重味道,周宴淮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说吧。”
但其实周宴淮心里对于马文想说的话有一个大概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