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周宴淮的额头上。
她不会也发烧了吧?怎么觉得周宴淮其实没怎么生病?
但周宴淮这样有钱有势的人,都已经成年了,不至于装病来骗其他人吧?这么做又没有什么好处,最多就是一天不去上班。
以周宴淮和张秉文的关系,直接不来,张秉文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我病的很严重?”
周宴淮已经开始睁眼说瞎话了,语气虚弱,仿佛自己真的生了重病,高烧不起。
温萤虽然不知道周宴淮到底是不是生病,但是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一个病人多做计较。她叹了口气,问周宴淮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直接去医院挂水吧?我觉得你现在看不太出来严不严重。”
“不用,在家里休息一下就行。就是昨天洗一半没热水,然后又没有吹干,在外面受凉了。”
周宴淮轻描淡写地说着,并没有同意去医院。
以他的情况,真的去了医院,那一下就露馅了。
“真没事吗?”
温萤又伸手去探,发现周宴淮额头的温度确实比寻常人高些,“你都发烧多久了?发烧不能拖太久的,到时候要是严重起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