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呢?会不会直接猝死?每年有多少人因为过劳而脑溢血的?”
周宴淮鲜少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夹带着生气的语气。
温萤小心翼翼地瞧着他,大气不敢喘,格外虚心。
见她起色还没有那么好,周宴淮也就不说了,让温萤先吃点东西。
鲜甜的海鲜粥将人喉咙深处的馋虫勾出,温萤瞬间一扫刚刚的委屈,立刻大快朵颐。
“你慢点吃,有没有人和你抢。”
周宴淮瞧着温萤这么狼吞虎咽,无奈扶额,甚至怀疑温萤不是睡了一天而是睡了一年。
所有东西下肚,温萤也没有任何不悦了,连周宴淮都顺眼了几分。“这海鲜粥哪里买的啊,很好吃!我把钱还你,以后我自己买就行了。”
“无价。”
周宴淮缓缓吐出这两个字,让温萤的笑容直接凝滞在脸上。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周宴淮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盯着她,“海鲜粥是我做的,所以无价。如果你一定要付给我劳动报酬,可以参考我在梦礼的工作时薪。一小时四百多。”
他又瞥了一眼吃完的饭盒,嘴边的笑意更深。“从买食材到做饭,一共花了三小时。而从你昏迷到现在,又过去了八小时,一直是我在照顾你。算凑个整数吧,你就给我四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