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冉青庄什么关系?”
“我说了,我喜欢他,是我纠缠他。”
“他是不是岛上的耗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有没有另外的身份?”
“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就连确诊癌症那天我都没这么绝望过。未知的恐惧远比既定的死亡更折磨人心。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也不知道这种拷问何时才会结束,只知道要咬紧牙关撑下去,决不能将生日宴那晚的事告诉孔檀。不然不仅冉青庄有危险,我更活不了,金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这才刚开始呢。”孔檀拔出针尖,换了根手指,威胁似的抵在指甲与肉之间,“再问你一遍,你和冉青庄是什么关系?”
我紧紧抿住唇,咬住内侧唇肉,闭上眼将脸撇到一边,已经不打算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还挺硬气。”
感觉到那针又要缓缓刺入,我不由自主因恐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
“操你妈,跟谁说话呢!”
“滚开!”
屋外忽然喧闹起来,响起接连咒骂声。孔檀停下动作,像是被打断好事般不悦地“啧”了声,将我的手松开了。
下一刻,房门猛地被人踹开,门板应声倒地,头顶的三角灯也受到牵连,摇来晃去。
摇曳的灯光中,冉青庄踩着木门尸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