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杨灼喝了一个。

“沈兄,我杨昊是个粗人,不比你们文人的锦绣心肠,我有话就直说了。我儿子很喜欢你家丫头,我也知道你的顾虑……”

沈淮安摆手:“杨兄,我没……”

“没事没事,这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我理解。但是沈兄你放心,如今四海升平,与我东昭世代不睦的北陵,自打昭和公主和亲后,两国就签了休战书。退一万步,就算有朝一日要开战,还有我这把老骨头,我也有私心,想为我杨家留条血脉,我没打算让我这幺子上前线了。”

杨灼皱眉:“爹,儿子投军,那就是想像爹和哥哥们一样保家卫国的,若沈伯父因为这个而……那说明儿子与沈小姐没缘分。”

沈淮安第一次听到年轻人如此质朴又直白的话语,顿时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