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下着雨,但是珠珠很乖,脑袋都烧的烫人也不闹,只是像梦呓一样的轻声喊哥哥,要赵岑冰抱他。
无论是梦里还是醒着,赵青竹都要这样蜷缩在赵岑冰的怀里,赵岑冰都在看着他。
赵青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赵岑冰没有开灯,因此屋内还是乌蒙蒙的。
“醒了?”赵岑冰比赵青竹更早意识到他醒了,赵青竹一边点头,一边抬脸,让赵岑冰亲他。
“冷吗?”赵岑冰用嘴唇贴了下他的鼻尖,不凉,“饿吗?”他又问。
赵青竹点头。
“吃面条吗?”赵岑冰问,却没像往常一般径直去厨房,直等到赵青竹点头,才吻一下他的发顶后离开。
赵岑冰这次没有提前煮鸡汤,就简单做了碗清汤面,窝了两个鸡蛋进去,然后向往常一般帮珠珠梳头发。
“想换窗户吗????”赵青竹抬眼,对上镜子里赵岑冰的视线。
“为什么?”
“玻璃太暗了,会不会不舒服?”赵岑冰将珠珠的头发分成四缕,开始编辫子。
“不要。”赵青竹拒绝,“我习惯了。”
“换了可能会好点。”赵岑冰又说,继续去看赵青竹的眼睛。
“我还是喜欢这样。”赵青竹朝镜子露出与往常别无二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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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我鱼汉三又回来了,前段时间不小心摔了一下把骨头干开裂了,最近还有好多作业要补,哎呀,活着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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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赵岑冰不再追问,抬手揉了下赵青竹的发顶,“去吃饭吧。”
“好哦。”
赵青竹从柔软的床铺上起身,站起来的那刻从下体传来的微痛还是让他难受,珠珠抿着唇,慢吞吞的离开房间。
赵岑冰正站在餐桌前背对着他往桌上摆着碗筷。看见他哥的那刻,赵青竹的嘴巴就撅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口,余光先瞥见了放在椅子上的白色软垫,“好痛。”
闻言,赵岑冰转过身,快步走过去,半弯着腰与珠珠平视,“很痛吗?”
赵青竹摇摇头,“不痛了。”却又咬着下唇,让原先微红的唇瓣泛起白。赵岑冰也不问了,他沉默着将他的珠珠抱起,放弃了那块软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以后不会了。”赵岑冰用鼻尖去蹭珠珠柔软的脸,“原谅我好不好?”
赵青竹点头,又偏过去亲赵岑冰的脸,后者愣了下,没有遮掩的叹了口气,将赵青竹抱的更紧。
其实不痛的,赵青竹没有说谎,但是赵岑冰在看他,这一点不知道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让赵青竹的痛感又增加了几分。
吃完饭,赵岑冰照例要出门。
“晚上我会早点回来。”赵岑冰主动开口,俯身,贴着珠珠的脸颊亲一下,“给你带糖山楂好不好?”
赵青竹也去亲赵岑冰的脸,看他微弯起的眼角,点头,“好哦。”
门打开,又合上,隔了一会,“啪嗒”一声,是赵岑冰在外面又重新上了牢固的锁。
赵青竹靠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在心梢环绕,奇怪的感觉。赵青竹摇了摇脑袋,不再去想,又去水池边,将脸洗干净,开始化妆。
赵青竹开始回忆当时在店里那个女人帮自己化的妆,是赵岑冰似乎很喜欢的样子。他对着镜子,往脸上细细的涂着乳霜,又学着她的样子,只在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粉,不会很白,和他原本的肤色几乎一致,透着漂亮的粉,看着很有精神,是会让赵岑冰笑起来的脸。青竹开始描眉,用的是赵岑冰刚给他买的眉粉,和他发色一样的乌黑,稍微一点就会留下痕迹,让他的动作变得非常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