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答不了他的话。
大约半个时辰后,季寒初握着缰绳,令马儿停留在一家新的客栈前。他小心地背着红妆上去,顾不得男女之防,打发走店小二后便坐到床边,挑出匕首划破她肩头的衣衫。
衣衫褪去,露出她白嫩的肩膀,上头一个紫红发黑的掌印,十分骇人。
季寒初极力稳住有些慌乱的心神,执起红妆的手腕,轻轻将手指搭了上去。
只是奇怪,指尖下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对。
季寒初皱眉,换了手,重新搭脉。
感受到指下的脉象,他眉头轻蹙,沉默着收回手。
两次的结果都是相同的,不是错觉,她的心脉损伤得厉害,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
这绝不是三叔的手笔,那一掌虽伤势不轻,但从肩上的痕迹看他下手时已然收了大半的力道,不可能将她伤成这样。
那到底是为什么……即便是习武之人,这样弱的心脉,该是卧床不起才对,她怎么有能力将他带出,后又与三叔过招,甚至困住了三叔?
好一阵,季寒初回不过神来。
他无从下手。
红妆却在此时从混沌中迷糊出声。
她紧闭双眼,没能觉醒过来,只是两片嘴唇张合,从喉头发出轻声,
一下又一下地叫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