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烬就抽出了长刀,指着红妆,目眦尽裂。
红妆抢先说:“不给。”
“红妆。”季寒初攥住她的手腕,责怪地看向她,仿佛她不应该这么做。
“你要试着解一下吗?”红妆勾唇,邪气地笑,“我新做的。”
戚烬眼眶微红,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旁的殷青湮捂着心口已经痛到抽搐打滚。
红妆:“她早该在扑过来想杀我时就想到的,敢靠近我身边,就得做好没命的打算。”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指甲,指尖锋利,抵在自己的喉上,白皙皮肉上两道青红掐痕触目惊心。
“怎么,就允许她杀我,不许我杀她?”
(三)皆是孽
红妆的声音总是这么有特色,娇娇软软,尾音缠绵,她撒娇的时候特别喜欢嗲,其实那种刻意的扮嗲还不如她原本的声音,酥酥软软,听着会让人心口发麻。
但她很少会这样带着凉意和他说话,等她这句话讲完,殷青湮已经痛得快要晕厥过去。
季寒初迅速走到殷青湮身边蹲下身,握起她的手腕搭上脉搏。
殷青湮真的痛极了,针刺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到全身,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表哥,我好疼!好疼啊!阿烬哥哥,救我……”她呻吟着,脚蹬在草地上,把那一块都磨得露出了泥泞地面。
这是红妆闲来无事研制的新毒,目的不要人死,就要她痛,一天一个时辰,日复一日地叫人活在地狱里。
季寒初思索着,眉头紧皱,面上的严肃有点刺目。
红妆看着看着,深觉无趣,眼神渐渐阴鸷,和煦的春风吹来,却冷到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