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门的戚门主推他进来,他坐在轮椅上,往空荡荡的院子扫了一眼,目光在石榴花上掠过,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的右手软软垂着,只有左手不时有些小动作,一年不见他又瘦了一大圈,脸上都快脱相了。
可他活着,他还好好活着。尽管变得更加阴沉,更加无常。
我差点跪下来感谢上苍。
小变态不再理我了,他筹谋着做更大更重要的事,我自是不清楚他要做些什么,每天只负责继续做好我的丫鬟,给他端茶送水。
直到又过了段日子,我才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那天我正在屋外折石榴花,就听到外头喧嚣一片,熙熙攘攘的全是吵闹声,还伴随着武器相撞的声音,刺耳又烦人。
我正纳闷,还在纠结要不要出去看看,外头的声音却停了下来。
过了会儿,只听得风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