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沈不虞还是不听。 我又痛又气,愈发用力地拍他脑袋,那感觉就像是在打一头完全不通人性的野兽。 野兽只顾逮着肥肉咬,不管人怎么打他都不松口。 我没办法,想抬腿踢他,但以铁栅栏的缝隙,我根本没法把腿伸出去。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曲起膝盖就去顶他。 结果膝盖一下子碰到了他那根硬起来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