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进了豪华的庄园,佣人和管家站在门口等待,只见宽肩窄腰的男人下车,怀里抱着瘦弱的beta,alpha的长风衣将他整个人盖得严实,只露出长着乖巧发旋的头顶和一双白嫩的脚丫。

beta趴在alpha的怀里,尽管男人已经走得四稳八达,但睡得并不安稳的beta还是有要醒的迹象。听到beta的嘤咛,alpha连忙拍了拍beta,企图让beta再次睡过去。

一番折腾下来,beta还是醒了,揉着朦胧的睡眼,一清醒过来就看见了站成几排的佣人们。

他的脸烧得通红,想从alpha身上下来,又苦于自己的衣物见不得人,最后无可奈何地继续趴在了alpha肩头。

alpha暗笑,觉得beta太过于可爱,想捉弄beta又舍不得,看到他羞怯的样子还是让佣人离开了。

两人慢悠悠向着楼上走去,beta抱怨alpha让自己在如此多的人面前丢脸,alpha含笑的声音随后响起,

“宝宝可不要冤枉人啊,我只是不忍心打扰你睡觉。”

温暖的浴室里亮着柔和的灯光,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alpha一面和beta说着小话,一面分神脱去了beta湿漉漉的衬衫西裤,上面满是淫水精液,显示着在车上的混乱情事。

“宝宝,我们下周一去领证好吗,你看,我们两人完全是天生一对。”alpha哄着beta,将愣神的人放进了浴缸。

beta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alpha哪儿来的天生一对的理论,他说着,任由alpha抬起他的大腿,拿柔软的毛巾擦拭充血红肿的穴口。

alpha盯着可爱的小穴,那里源源不断地流着两小时前他亲自射进去的精液。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他漫不经心地解释说,自己得了怪病,只有beta的信息素可以解决,如果长时间不接受beta的安抚,自己就会爆体而亡。

明明嘴里说着性命攸关的大事,alpha的语气却轻飘飘地,怎么听都是敷衍的意味。与之相反的是,他看着beta流着精的小屁眼,眼睛都要挪不开了。

beta还想说什么,alpha直接打断了他,兴致勃勃地说,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刚刚在车上都没有做舒服。”

“不,不行!”beta瞬间慌张起来,七手八脚地想爬起来,却被alpha一把按住。

强硬的男人脱掉衣物挤进浴缸,抱起beta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棒翘起抵在beta的腰上,带来强烈的痒意。

beta连忙向后爬,alpha却把着他的腰往前坐,腰腹狠狠向前一挺,灼热的肉棒就挤进了尚还温暖湿润的肠道中。

水荡荡漾漾地撒出一大片,alpha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beta被迫扶着浴缸的边缘,断断续续地让alpha慢点。

alpha很不满beta的话语,全然充作没听见,两只大掌将beta的腰握得严实,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动作着。

“叫我名字,骚老婆!”alpha说着,摸向了红彤彤凸起的乳头。

beta这样的社畜,常年久坐办公室,不良的生活习惯和坐姿让他的奶子软软白白的,摸起来有一点滑腻的奶肉,看着清瘦但屁股却肥嘟嘟的。不像alpha,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从前易感期的时候,alpha就总喜欢将他抱在怀里,掐着软绵绵的肉,险些让alpha得了皮肤饥渴症。

猛烈的肏弄让beta不受控制地向前倒,软棉的奶肉压在alpha的胸肌上,粉红的奶头撞在了alpha褐色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