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那款蛋糕,车刚行驶在路上,就收到了管家发来的消息。
beta逃跑了,就在alpha答应他回家接猫咪的几个小时后,beta买了机票,偷偷走了,没有留念,只有逃离后的解脱。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猫咪,beta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会养小猫,可是早上他分明那么乖,躺在alpha的怀里,央求回家看看,说自己担心小猫。alpha信了,以为beta真的要回家,也真的爱他。
alpha坐在车里,劳斯莱斯幻影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后面跟着一排豪车,溅起的泥水在车身上留点点点污迹,象征着一行人的格格不入。
见到beta时,他正坐在院子里择菜,孤零零的,一个人低着头,散发着恬静的气质。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或许是因为逃离了自己。alpha这样想着,拿起夹在修长手指间的雪茄抽了一口,烟雾从薄唇中吐出,消散在不大的院子里。
alpha该是暴怒的,可他看起来却很平静,没有表情,只静静地看着beta,两人相隔十米,却各自停在原地。
beta流着泪,吼alpha,说自己根本不愿意当beta的禁脔,他不喜欢被人肏,也不喜欢生孩子,更不想要生有着alpha血脉的孩子。
」
到了之后,他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几步冲到alpha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眼底有着乌黑的黑眼圈。
短短一天,他经历了大起大落,情绪快要濒临崩溃。
alpha不说话,只垂眼看着他,任由beta质问他,末了,在beta吼完全身泄力时,他才慢条斯理地凑到beta耳边,轻声说:
“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就是一辈子的钟太太。”
说完,他猛地将beta扛在肩头,不顾beta的哭喊,转身走出了破败的院子。
车内,beta拼命掰着早已锁死的车门,他感到恐惧,不知道失败的逃跑后面临的是什么惩罚。
alpha强硬地掰过他的头,捏着他的下巴,往他的嘴里塞一颗药,beta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毒品?哑药?尖叫起来,却被不耐烦的alpha堵住口腔,小小的一颗药也由alpha的舌尖传递着,进入了beta的食道。
像是没有任何留念,送完药,alpha就冷着脸离开了beta,不管beta如何哭着求他,他也不解释,只是坐着,淡声吩咐司机开车。
渐渐地,beta觉得有一股热流在小腹聚集,随即全身都发起烫来,身下的肉棒更是将裤子盯出小小的弧度。
是可以让beta假性发情的春药,上流社会的玩意儿,满足某些贵族的特殊癖好。
平凡的beta原是没有发情期,他们勤劳朴实,被誉为工蜂般的存在,可总有些alpha,他们爱上了beta,又或者渴望尝试与omega完全不同的beta的媚意,假性发情因此药应运而生。
此刻的beta眼神赤红,春药的作用发挥起来,他感觉身体燥热,衣服全脱光也缓解不了,后穴也可耻地流出水来,打湿了灰色的棉裤。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好热…呜呜,好热啊…”
beta控制不住地去扒拉坐在旁边的alpha,他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光,露出性爱的痕迹,他颤抖着手,想从alpha的口袋里摸出解药。
alpha不看他,伸手按出隔板,捏着beta泛着青色牙印的奶尖上下晃动,声音淡淡的,仿佛并不动情,“好好坐着,别发骚。不是不愿意生我的孩子吗?现在就去离婚。”
“解药,给我解药……”
“解药?没有解药,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