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得意忘形,没管住这张破嘴,以后再也不和你开这种顽笑了,你饶我一回罢?”

他知道她的心结,因此愧悔到无以复加:“我早说过,娶姐姐为妻乃是我强求而来,和姐姐并无半点儿关系。莫说我不信死后有灵,便是到了九泉之下,真的见到母亲,所有的责怪训斥,自有我一个人承担。”

重逢的好日子,哭哭啼啼到底不大吉利。

谢知真很快收拾好情绪,摇头道:“哪有让你自己担着的道理?阿堂,你要记着,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遇到甚么事体,我总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谢知方转忧为喜,笑嘻嘻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抓着玉手在肉茎根部揉捏了两下,重又变得生龙活虎。

他俯身将她放在床上,一边厢慢慢地肏弄,一边厢道:“方才是我形容得不够贴切,想要变得更亲密,还有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