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筷子长的鲫鱼在地上乱蹦。 青年手里举着一把生锈卷口的菜刀,厚大的砧板掉在他脚边。 陈砜的喉结轻动。 “刀好钝。”梁白玉捡起砧板,他耷拉着嘴角,愁眉苦脸,“怎么办呀?” “我来。”陈砜默了会,说。 杀条鱼只是开始,后面是掏内脏,刮鱼鳞,鱼两面划几刀,下油锅,红烧。 再是几个小菜和丝瓜汤,全由陈砜一手操办。 梁白玉始终站边上,偶尔又娇又媚的“哇”一声,发自内心的说上一句:“好厉害。” 陈砜就这么在他的夸赞中搞完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