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陈砜撑着桌面起身。他站得很稳,没有摇晃,醉也是真醉。 “你当过兵?”梁白玉看他一副下一刻就要立正敬礼齐步走的样子,好笑地问。 陈砜点头:“当过。” 梁白玉“噢”了声,还是朋友扯闲篇的轻快语气:“那你是因为什么退役的?” “个人原因。”陈砜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反射性的感受到了不舒服。 梁白玉没趁机刨根问底,他拉了拉陈砜的迷彩服外套,把上面的褶皱拉平,抬眸笑。 陈砜跟他对视,一向坚定沉稳的眼神因为酒精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