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
大家也就跟着唠一唠。
除了陈家杨家赵家的事儿,张家今天也搞了出名堂。
张父在田里犁田,昏倒了,被人背到小诊所救治,他醒来又去店里买就喝。
喝多了,摇晃着往家走,站在梁白玉家门前的桃树底下解裤腰带。
一泡稀稀拉拉的浓黄色尿液就那么淋了上去。
当时赵文骁来叫梁白玉去他家吃午饭,两人正出来呢,刚好见到了那一幕。
“张哥,你儿子前段时间踹了我这棵树,你现在又往上面撒尿,”梁白玉站在自家门口,长发全扎起来,露着细嫩脖颈,他没有生气,嘴里开着玩笑,“不愧是父子,都瞧上了同一棵树。”
张父停下抖动,扭着脖子往后看,他浑浊泛红的眼睛徒然睁大,羊癫疯发作似的,裤腰都没系好就抓起地上的小半块砖,朝着梁白玉砸过去。
赵文骁快速拉开梁白玉。
那块脏兮兮的砖落在门上,分裂开好几块,连同泥巴青苔灰尘一起飞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