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粘不牢,过个天把就得给摁一摁。 搁在桌上的收音机是开着的,卡了,“咯嗞咯嗞”响。 梁白玉一进来,陈富贵快按好的镜子就往下滑,他心里想着赶快扶好,手却不听使唤,镜子摔了个四分五裂。 “谁让你进来的?”陈富贵青着脸喝斥。 “陈叔,我们等会儿再说。”梁白玉在屋里东张西望的找笤帚,“我给您把地上的碎玻璃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