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没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毫无残留,仿佛刚才带有攻击性的占有欲不是他展露出来的,他的情感系统显然并没有完全恢复,只是出现了一点突破,距离稳定痊愈还不知道有多大的距离。
谁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一次出现是几天后,几个月后,或者……几年后?
所以副队决定不说了,还是等陈砜自己发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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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的时候,陈砜从副队书房里出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梁白玉身边,他扫一眼茶几上的零食,把吃空的袋子扔进垃圾篓里。
“陈砜。”梁白玉咬着月牙软糖喊。
陈砜:“嗯?”
梁白玉手指指电视:“什么是爱情?”
陈砜一愣,他把手上的饼干碎渣擦掉:“我们。”
梁白玉呢喃:“我们?”
“对,我们。”陈砜低头弯腰,把他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
梁白玉哼着歌掰陈砜的手指头玩,就跟那个问题不是他问的一样,毫无继续的意思,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秒忘。
陈砜任由他玩了会,说:“回家了。”
“回……家……回家……”梁白玉被陈砜牵着往外走,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发财在家干什么,盆里还有没有吃的。
陈砜推着自行车出院门,长腿跨上去,拍拍后座:“上来。”
梁白玉在后面跑着跳上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