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梁白玉还被强行扒衬衫,露出后腰的淤青。

也就在那个节骨眼,梁白玉咳出了一口血,脖子上的痕迹也暴露在大家眼皮底下。

这下子坐实了他是从某个按摩店出来的,身体已经烂透了。

然而梁白玉还是留了下来。

几人正回味着梁白玉的身段皮相,还有那含着情带着媚的眼神,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声。

平头他媳妇叫他去挖地,他装听不见。

媳妇抓着扁担冲了过来。

“要死,牌玩不了了,我先撤了。”平头丢了牌跑过去,他在媳妇要拧他耳朵前放出信息素,把软了的人捞走。

“你是不是知道梁白玉会来这,特地等他……”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么肮脏的玩意儿。”平头哄着媳妇离开。

“……”

那对小夫妻走远了,黏黏糊糊的信息素消散在风中。

斗地主三缺一,刘宽凑人头的打了两把,心思不在这上面。

“你们打吧,我逛逛去。”刘宽抬脚走人。

剩下三人也走了。

不多时,刘宽再次出现,他绕着断桥寻找什么,之后又去了小树林,还是一无所获。

“梁白玉那个贱人,老子迟早要把他绑到地窖里,慢慢玩,玩烂。”

刘宽踢开脚前的破瓦罐,他突然察觉出了一丝异常,刚要回头就被一棍子敲倒在地。

第二天早上,梁白玉被“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

门一开,杨鸣就冲进来:“咱村出事了。”

“怎么啦?”梁白玉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困得很。

“死人了。”杨鸣抓住他的肩膀,一通摇晃,“死人了你知道吗?死得透透的,我刚从那边过来,脑浆都出来了。”

“啊?”梁白玉反应迟钝。

“刘宽,”杨鸣有些语无伦次,“他死了,刘宽死了。”

第7章

这些年村子里一直很太平,没出过什么命案,只有鸡毛蒜皮芝麻粒大点的屁事。

刘宽的死,不亚于是一声惊雷,一场风暴。

村民们全都懵了。

当他们亲眼看见刘宽被敲烂的头,那股子懵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反胃跟惊惶。

胆小的都退到了外围,呕吐的呕吐,吓哭的吓哭,胆大的凑在前面交头接耳。

“太残忍了……”

“看起来是用砖头或者棍子敲的,敲了很多下。”

“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下手这么狠。”

“刘家老小平时挺好一人,和和气气的,没听说他跟谁起冲突。”

“怎么没有,那姓梁的不就……”

“不算吧,他被刘家老小揭穿的时候根本没反驳,也不生气,好像都无所谓。”

“明着是那样,心里肯定有恨啊,这种人最可怕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乱了嘈杂声,刘婶踉跄着扑进来,跪倒在尸体前面,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

“宽儿……宽儿啊……”

她呆滞了会,一把抓住儿子冰冷的胳膊,使劲摇晃:“宽儿你醒醒啊!你看看妈妈!”

“啊!”

“宽儿!宽儿!啊啊啊!!!”

有人抹着泪上前拉劝,叫她节哀,她哭啊叫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崩溃了,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场面混乱,大家七嘴八舌。

“刘叔怎么没来?”

“他还在隔壁村修电,谁去通知他一声啊。”

“我去吧,我骑车快点。”

“那刘家老大呢?他在村里吗……来了来了……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