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花的甜水,微黏,他把手举到陈砜面前。 陈砜握住梁白玉的手,用才过水的抹布擦了擦:“真的是在逗我?” “是啦是啦……”梁白玉笑着像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下次还不会改的小朋友一样。 陈砜一语不发的盯着他,目光并不凌冽严厉,也没有半分逼迫强硬的意味。 而是弱势的,恳求的。 梁白玉不笑了。 “好吧,我可能是着凉了,胃有点不舒服。”他抿抿嘴,“现在好多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