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宽背更是弓得更厉害。 梁白玉支起来点身子,花衬衫领子贴着他的白细脖颈,他用与爱人撒娇的语气说:“那我闻闻。” 就在他的呼吸快要擦过男人下颌时,指间的水壶带子猛然被抽走。 又快又重,在他的指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男人直起身,五指扣着水壶后退,另一只手按住左耳上的那枚阻隔扣。 左耳很烫。 阻隔扣也一样。 那神情,像是做梦梦见了一只能食人心魂的艳魅。 梦醒后,分不清是回到现实中,还是把灵魂丢在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