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很痒,越来越痒。 梁白玉的神态却没有半分惊慌崩溃无助,他坦然又平静。 屋里传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梁白玉把毛毯放在椅子上,他顺着声响进了陈富贵的屋子。 陈富贵本想够床底下的尿壶,结果直接栽到了地上。 有脚步声从屋门口进来,陈富贵一听就知道不是他儿子,他继续撑着床沿爬起来,无视了朝他走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