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再拉上窗帘。

他们两个,不是可以在月光里对视的,是只能在没人的、看不清彼此的黑暗里,拥抱那么一小刻的关系。

孟葭在窗边站了很久,也不知道谁在罚她,她就这么笔直的站着。

后来,她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她耳朵竖着,察觉到他已经开走了,才像解了禁,得了赦令般,拿回了身体的支配权。

周六那天,孟葭在图书馆里学到十点,收好课本,拿上包,按照出版社给的位置,转了四站地铁才到。

这家出版社规模很大,孟葭闻名许久,这还是第一次走进来。

她给那位主编打电话,说她到了,问是在哪一间办公室。

宋主编很热情,“你到了?稍等一下,我下来接你。”

孟葭见到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夹克衫,戴一副金边眼镜,大约是工作性质的原因,身上文人气质很重。

宋主编引孟葭到办公室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