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罪,好不好?”
孟葭推他,“嘴上说要赔罪,还不快起来!”
钟漱石转头坐直了,“哪里的餐厅好吃,你带路。”
面前细白的手指递来一张纸巾。
孟葭描了描他的嘴,“钟先生,你还是先擦擦吧,唇彩糊上去了。”
钟漱石看不见,胡乱揩一下。孟葭存心逗弄他,“还没擦干净,那边还有一点点。”
他要去拧后视镜,被她挡住,“干嘛?以为我会骗你哦。”
她现在真是胆子大了。也不是,她素来有胆量,只是掩藏得好。
钟漱石无可奈何的,按照她的话,又擦一遍。
孟葭就这么坐着,看他不得要领的擦嘴,噗嗤一声笑了。
钟漱石拉过她的手,似笑非笑的,“这么快就不怕我了,嗯?”
她垂眸,口是心非地应,“谁怕啊,以前是有代沟,懒得理你。”
还是怕的。只不过她这人,不如表面上见到的温顺,孟葭清楚自己多反叛,一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代、沟?”
钟漱石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