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刻意为之,他坐在了孟葭偏头的那一边,平直宽长的肩膀,凑过去大半。
没多久,孟葭摆不稳的小脑袋,无声倒在他肩上。
医院的窗子开得高,灰红的暮色映着几抹残照,从玻璃里倾泻进来,室内满地斜晖。
钟漱石架了腿,往后靠坐在椅子上,迎着落日,极淡地笑了一下。肩膀处沉甸甸的重量,往他意兴阑珊的面容里,倾注进三分实质和深意。
中途吴骏来过一次电话,被他掐了,转而发微信:【有事就这么说,电话不方便。】
吴骏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微信比电话更方便了?他老人家不是一直都不看微信?
他只好回:【晚上有个酒局,南边儿那帮人组的,都想见见你。】
钟:【没空。】
吴骏:【好,二哥,不打扰了。】
他收起手机,静静坐了一会儿,孟葭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紧接着,响起一段轻音乐。
钟漱石一把拿过来,把她的闹钟关了。
等到药水快滴完,他连摁了两下墙上的铃,护士几乎掐着时间过来。
她狐疑的看一眼钟漱石,“你是她的男朋友?进来的时候,她说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