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却缠紧上去,也最知道钟某人经受不住什么,偏一味的去吻他。
钟漱石想推,但又舍不得推开,咬了下她的嘴唇,“这是作弊。”
“哦,就准你不讲规则。”
没两分钟,钟漱石就在她一声声绵软的老公里,彻底缴了械。
孟葭躺回床上时,已不剩多少力气了,连手机都懒得再看。
钟漱石从浴室出来,关掉两盏灯,睡上去以后,把孟葭往怀里一拉。
这样一低头,就能闻见她皮肤上香气的感觉,让他觉得安心。
他忍不住,用下巴来回蹭她的额头,“小孟,就睡着了?”
但怀里的人出声提醒,“先讲好,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钟漱石狡辩,“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我能是那种......”
孟葭打断,声音恍恍惚惚,又毫不留情面的,“你现在就是。”
她都有点记不起来了,读大一的时候,钟先生是个什么形容?
他坐在那里,在墙上落下一道孤僻又沉静的影子。
万丈红尘,不染他孑然身。凭谁都不敢轻易靠近的。
很快,钟漱石无奈的笑一声,“好好好,我就是。”
这一试就大半年,是到了盛夏天,孟葭才怀上小孩的。
那日早起,她就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头晕,刷牙时直犯恶心。
钟漱石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早饭时看孟葭没什么胃口,还以为是这几天太累没有休息好。
她吃了两口馄饨,仔细擦了擦嘴,丢下餐巾站起来。
孟葭抓起椅背上搭着的浅蓝西装外套,“我先走了,今天跟张司去上海,当随行翻译。”
钟漱石抬手,转动了一下袖扣,“哦,去几天?”
她不确定,“这谁能掐那么准?三四天吧。”
会议订下的议程是两天,明天早上第一场,但还真说不好几时结束,也许临时要延期。
人在眼巴前,钟漱石便计较起来了,“三天还是四天,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孟葭支吾一阵,实在说不出,只能噎他一句,“怎么,你都四十了,还离不得人啊?”
钟漱石指了下自己,“胡说,我今年三十......”
没等他那个六字出口,孟葭已经快步出了门,她赶着去单位会合。
上午出发前,先在司里开了一个短会,下午才到上海,和单位同事一起吃过饭,回了酒店休息。
八点多,刘小琳来敲她的门,说去见几个朋友,问孟葭要不要一起。
她当时在看会议材料,加上奔波一天,此刻靠在门边,一脸精神不大好的样子。
孟葭摇头,“好累呀,我就不出门了,你玩吧。”
刘小琳觉得奇怪,“你最近动不动就喊累,也没怎么加班呐。”
她苍白的笑,“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懒得动。”
“好吧,你早点休息。”
孟葭洗了澡,站在窗边看夜色下黄浦江,人来人往。
过了会儿,钟漱石的电话打进来,她躺回床上接。
“老钟?”
那头不乐意,“叫什么老钟,叫老公。”
孟葭翻个白眼,但这时候跟他顶起来,今晚就没完了。
说不定他那一头,还要装副呕血样,更难办了。
于是,她乖顺的叫了他一句。
钟漱石很受用的,当即嗳了一声,“我今天好想你,怎么办?”
孟葭心道,有哪一次出差你不这样,单是今天吗?
但嘴里还是哄着他,“过两天就回家了,很快。”
钟漱石吁了口烟,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