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猜到这个过程,是一种怎么样跌宕的程度,但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孟葭张了张口,忙问,“然后呢?”

“然后嘛,他就跪到佛堂去了,下着大雨,后背全都被打湿了。”

钟灵想起她二哥那副狼藉样。

风头过去了,不同的心境再忆起来,难免会觉得有点想笑。

但孟葭笑不出来。

她纤细的五指,紧紧捏着透明展柜的边缘,留下分明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