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给你赔不是。”

满室甘醇的甜香里,飘来丝丝凉沁,燎烧后,层次分明的气味经久不散。

孟葭闭目轻嗅,她在香料一事上不入道,但也隐约闻出来,这应该就外婆跟她讲过的,一片万金的白奇楠。

她还记得,当时外婆捧着本《香经》说,“要是家里还没落败,这些小玩意由得你作弄,现在就听一听吧,权当闻过了。”

夏日午后,易生懒倦,叠腿坐久了,鼻间俱是这一味安神香,钟漱石攥着她搭在小腹上的手,随着他悠长的呼吸而起伏,孟葭也打了个哈欠,困劲一点点的上头。

她趴在长榻边,尽量不挨到钟漱石的身体,只占一小部分位置。

孟葭头如捣蒜般,第三次点下来时,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幅度,伏在榻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

钟漱石醒来时,手里仍紧抓她嫩白的细腕,指腹无意识的,在她手背摩挲两下,满手握不住的腻滑。

还未及日暮,但窗外天已经暗沉下来,几株挺直的罗汉松被风刮得倒歪,跟前就有一场暴雨要下,难怪室内这么热躁。

他低头,孟葭枕在她的手臂上,睡得正酣甜,长发几乎遮去大半面容,浓密的睫毛安静覆在眼睑上,看起来更乖了。

因为穿了条高领压褶裙,修长脖颈间,柔白的肌肤被闷得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