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她望着头顶的水晶灯,很突然的,提起另一件事来。

她微微轻喘着,细声道,“我去伦敦之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收拾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拿走了你一条领带。”

“我把它带到了英国,头几个晚上睡不着,就把它裹在手心里。像你在一样。”

钟漱石听得入迷,他也没有起来,侧了个身,把她抱在怀里,“所以学系领带,是那个时候。”

“嗯,因为我总是很想你,”孟葭往他怀里靠了靠,她说,“写作业的时候想,走路的时候也想,连上课都想,想得饭也吃不下,吃了还会吐出来。”

她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

钟漱石的眼框,意外的有些酸涩,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沉重的喘不上来气。

他吻她的脸,“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孟葭垂下眼眸,“打过,刚拨出去就挂了。每次这样过后,就会好过一点,好像已经听过了你的声音,是不是有蠢气?”

钟漱石叹了口气,“我说过,你就是太要强了。”

她承认,“嗯,今天你妈妈来了,她人很好。”

“是,她非常喜欢你,也认识你妈妈。”

孟葭没有再说,直到钟漱石以为她睡着了,要把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