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手稍一用力,“你跟他礼貌,就是对我最大的不礼貌。”

“你歪理好多哦,都一大把年纪了,这么点心胸,”孟葭把手抽出来,甩了甩,未雨绸缪的提示,“说不定,我还要和人家做同事的,这样怎么行?”

说到做同事,钟漱石更被激得心头火起,他紧抿着薄唇,去摸桌上那包没拆开的烟。

刚把那层薄膜撕下,孟葭的手,就从旁边伸过来了,“吃饭呢,还抽什么烟呀。”

不仅烟被夺走了,顺带还没收了打火机,钟漱石闲靠在椅背上,舌尖顶了顶牙根。

偏偏孟葭的语气又温柔,反观钟漱石,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坐在他旁边的钟灵,实在没有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了。

钟漱石转头看她,手上缓慢转着一个青瓷盏,正没处撒气,“好笑吗?”

钟灵紧闭着嘴,吸起腮帮子,疯狂摇两下头。

好笑,但是不敢笑,她忍的好辛苦。

喝到兴起时,刘小琳起哄说,我们一个学校的得提一个,陈少禹说好。

孟葭也举了杯,“同窗一场,我敬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