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来看,再说。”
打那次以后,他就不许孟葭再碰车了,交代好老孔,以后专门听她一人差遣。
密闭的车厢内,泛漾着一道沉水香的气味,钟漱石垂下眼眸看她,“小孟,你这个思想,将来走上了工作岗位,很危险啊。”
孟葭闻言,顺势侧坐到他的腿上,“噢,怎么危险了呀。”
那语气听着,是很一心向道的请教,但品不出丁点的诚意。更像是调情。
“像你这样,总是歪曲、误会领导的意思,是要犯大错误的。”
钟漱石宽大的手掌贴上去,把不住,也握不满,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软肉来。
孟葭揪着他的领带,凑近了他的唇,“那领导,您的手在干什么?”
他仰靠在后座上,松散的一笑,手绕上她的后颈,“担待一下,领导喝了不少,有点失态。”
半开的车窗缝隙里,吹来一丝凉风,钟漱石酒酣耳热的,靠上来吻她。
孟葭侧了一下头,躲了过去,一双手臂搂紧了他。
“你回了北京以后,人都没影儿了,天天就知道应酬。”
她有意放慢的声调里,一点惹人遐思的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