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嗯?”

他声音清淡,“我来武汉,是为了在履历上添一笔,和你没关系。”

但孟葭哼了声,“还骗人。就知道骗人。”

钟漱石忽然侧了下来,和她面对面,他们的鼻尖蹭在一起。

他扶着她的脸,“葭葭,听好了,就算我是为了你,那也是我人生里繁重的课题,它不是你的,你不要自发自愿的去背负它,太累。不止你辛苦,我也会觉得自己处心积虑,好像是专程为了让你感动。”

他说这些给她听,不是因为他德行出众,多么的砥节正直、示人以诚。

钟漱石是担心,从前的事再重演一遍,她总把自己当成恩人。

这种上下阶位的关系,以后怎么平等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