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一剥开,撕出软烂的甜香。

墙上一对剪影,在昏黄的壁灯下摇摇晃晃,照见一个指节紧绷,就快到崩溃边缘的钟漱石。

长在他心尖上的人,过了漫长的两年,七百六十九天,才又回到他的身边。

怎么不叫人发疯。

孟葭久未经情/事,生涩的身体却肯完全接纳,甚至细微之处的一些反应,都在提醒着她。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是这么的合拍,一切没有变过。

孟葭最终瘫软在他肩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钟漱石交臂抱她,利落的下颌紧贴过来,被她薄汗的额头打湿。

交叠的一双人影仰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着,呼吸仍旧不匀称,“怎么没有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