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街串巷的烟火气。

回想曾在颐和园的下午茶里,消磨过去的一段又一段辰光。

说再过两三个月,就到了北京最惬意的季节,春月落花的夜晚,繁星点缀下,在亮马河吃过晚餐,可以沿着河边一直走,走到三里屯北小街。

和钟灵聊着这些的时候。孟葭总是不间断的走神,无凭无据的,耳边就响起那两声咳嗽。

急中带一点喘,跟去年在北京过春节时,他的症候一样。

怎么一到了换季就总是着凉呢?

钟灵又拍了下她,“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在琉璃厂,我们弄来一个哥窑的灰青釉瓶。”

孟葭睁着眼,心不在焉的,望了望天花板,“你那也能叫弄?那叫坑蒙拐骗。”

起初是钟灵在店里头,看上了这个哥窑瓶,但店员不肯卖,说是钟夫人预定下的。

京城姓钟的也太多。光是钟灵知道,她嘴甜叫过大伯的阔老板,都有两三个。

钟灵非得要,后来打电话把孟葭叫来,说你帮我个小忙。

孟葭演的挺真,转一下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紧了紧身上的白貂皮,“刷卡吧,我就是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