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还是大学?今年几岁了还要家里人送!不准在学校搞特殊化。”

钟文台摘下老花镜,起身时,先冲钟灵呵斥一顿。

钟灵吓得缩了缩脖子,嘀咕一句,“不搞就不搞,我自己能行。”

等钟文台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的铜花架旁。

谈心兰才敢轻声说,“昨天呐,奶奶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你大胆去。”

钟灵笑着点点头,腻歪地搂上谈心兰的脖子,“就知道您最疼我。”

“嘘,别声张。”

钟灵会意,“知道,不能告诉爷爷,等下他又说你打着他的旗号行事。”

等到将近七点,钟漱石才姗姗来迟,还是早上那件黑色衬衫,连轴转一下午,也依然轮廓笔挺。

他拉开椅子坐下,说声抱歉,集团有事耽搁了。

钟文台这次倒没苛责,“钱家的做出这种事,还得你帮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