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孟葭终于受不了,转过头看他,“手能不能停一下?”

钟漱石装相,“这句话居然是这意思?怎么搞的,新闻里混进这么一段?”

“没错,我敬爱的钟总,”孟葭合上书,她破罐破摔的,坐到他的身上去,“就像你们集团队伍里,混进了一个你一样。”

她居高临下的,捧着他的脸,甜热的气息拂在他面上,吻却不知何时能落下来,令他喉头紧绷。

孟葭舍近求远,从他的额头吻起,慢慢到他的眉骨、鼻梁,这时又停下,她用鼻尖蹭着他,呼吸都搅缠在一起。

她闭眼时,卷翘的睫毛像把篦子,根根刷在他的脸颊上,痒得人心慌意乱。

钟漱石难耐的咽动,微仰了头,静谧的书房里,响起他粗重的呼吸。

孟葭翕张着唇,没了刚才的大胆,也许是意识到了危险,怯怯的,去碰他的嘴唇。

刚一挨上,就被钟漱石用力吻住,他忍耐多时,那些被硬生生逼退的念头,重新来犯时,淹没了全部的约束和克制。

孟葭转过头,望见天边的满月,落在了树梢。

第49章 不是我占便宜

仰躺在案面上的人, 皮肤如雪堆就,灯光下晃得眼睛疼。

后来,钟漱石的那一件白衬衫, 连纽扣都不必解开几颗。

孟葭缩了缩肩膀, 就如蚕茧般剥离她的身体, 她在一阵阵推碰中化了蛹。

他把她拉起来, 抱在怀里, 孟葭坐不住,后背的脊柱都软了, 只能倚在他的肩上。

她微仰起头, 去含吻他上方那颗小痣, 钟漱石深抵着,心脏骤然麻聚一股酥颤,难耐地闭了一阵眼。

闹到满地都是拂落的纸张, 钟漱石才终于要哑火, 他们在澎湃的起伏中对视。

孟葭看见他脸上,那副冷寂又败坏的神情,杂乱的情动丝络一般,爬满他泛红的眼眸。

她爱他这副, 与端直的品行格格不入的模样,爱的不得了。

她想, 如果可以, 这一生的盈虚浮华,也愿折尽在他身上。

国庆期间, 应安全生产的严防要求, 钟漱石亲自带头值班, 一天都不敢离京。

孟葭每天在家待着, 忙完学习,翻到钟灵发来的照片,也心起波澜。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拨画在钟漱石胸口,说起大西北的戈壁。

他的下巴碰上她的发顶,笑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浪漫和自由,我只见到一片荒漠。”

孟葭仍是书生情怀,“什么荒漠啊,那是风吹不灭的历史文明,真没情调。”

钟漱石逗她,极夸张的语调,“是文明啊,还是吹不灭的。”

孟葭忍不住想笑。

她其实是特别不爱笑的一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班上就有无聊透顶的小男生,拿这事打赌。

说谁有本事能引的孟葭笑一下,我就把C罗签过名的足球送他。

到高中毕业,也没人拿到过这个足球,当然孟葭更怀疑,那个足球是皇帝的新衣,根本不存在。

和钟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是孟葭最爱笑的时候,加起来比前十九年要多得多。

钟漱石把她抱起来,往上挪了一点,凑上去吻她的唇。

孟葭微张着嘴,闭着眼回应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靠。

他吻一阵,又喘着气停下,“肚子还疼吗?”

她反倒挨过去,细细吻他的唇角,“已经第三天了,不疼了,但是不可以哦。”

因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放肆撩拨他。

钟漱石把她摁进怀里,“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明天我得空,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