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很好。”

孟葭的声音低下去,“嗯,她吃了很多苦,因为我。”

想到外婆,她心里又是一阵羞愧。

要是老人家知道,自己瞒着不肯回家,不是因为学习,而是为钟先生,不知道要怎么难过。

明明出来前,她还答应外婆,不再和钟先生来往,可谁都料不到,一步步的就到了今天。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本来想干什么?”

“在柏林,继续研究晦涩的哲学,也许带两三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