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印痕,“你好了吗?”

钟漱石轻笑,“才起个头,就问好没好?”

她细碎地咬牙,说不出一句话。只知睁着一双水润眸瞧他。

月色透过纱帘投射进微光,隐约照见一个,脸上交织着欲望与占有的,春江潮生的脸。

孟葭感到,她快被这股越涨越高的潮水,给淹没了。

到了后半夜,她才缓缓闭了眼,伏在钟漱石的胸口,听动如擂鼓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