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谭叔父,我不在北京,岂不由着你草菅人命?”
谭宗北略显尴尬的,硬撑着,打算装憨到底,“你真是爱开玩笑,我的确不知道,车上还有什么人。”
钟漱石的呼吸定了一定,“那你听好了,车上坐着的那个,她叫孟葭,是我钟某人的命。”
说完,不顾一行人错愕的目光,撑着伞,领着搜救队的人,重新进了山。
谭宗北愣在当场,他夫人擦了擦泪问他,“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他说那姑娘是他的命。我们枉顾的,也是他的命。”
暴雨一直不停,山上的土都化作泥水,地面也松软下来,踩在上面,每一步都像要被粘住。
他们往上走了一段,打着手电,不放过任何一处,仔仔细细地找。
“钟先生,这么找不是办法,我们分成三队,抓紧时间。”
眼看雨越下越大,这里也不宜久待,张队长提议道。
一群人聚过来,钟漱石举起灯照了照地形图,“她没在车里,说明是在更高的地方下来的,你们往东边去,从这儿上。另外的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