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想想也是,“那怎么办?”

池越说:“我们俩好好谈谈,你最近跟我闹什么别扭?”

骆骁说:“没闹别扭。”

池越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骆骁,骆骁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不知道,我就是心情不好,很奇怪。”

池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那现在好了没?明天开始别跟我摆着脸了。”

骆骁:“喔。”

池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喔是什么意思。”

骆骁又改口说:“好。”

池越就拿开手,准备回床上去了。

骆骁拉住他的手,“你…”

池越回头,“嗯?”

骆骁说:“擦药吧?我有药。”

池越说:“不用,这点事儿擦什么药。”

骆骁不肯,池越索性就随他去了,骆骁站在就是自己心里过不去,反正他连衣服都被扒得现成的,根本不用他费什么劲,“行。”

池越坐在凳子上,骆骁去柜子边抱了个小药箱过来,小药箱打开里面的药摆得满满的,池越稍微扫了眼,就看见了治好几种毛病的药,外涂内服一应俱全。

池越问:“准备得这么齐活儿,以后要去当医生?”

骆骁埋头在药箱里翻找着对症的药膏,闻言就回应道:“我妈妈给我准备的药箱,我以前也想以后学医的。”

池越百无聊赖地敲着桌子,“那后来呢?”

骆骁的话也没多少失落的意思,“曹卓劝我别学。”

池越没想到曹卓还干预骆骁的理想这种事,这发小手伸得还挺长啊!

骆骁这时候也找到了需要的药瓶,拿着走到池越身边,弓腰凑近他胸口处的那块淤青,拿着药瓶往那处皮肤上喷了些药。

池越微微后仰,背部靠在椅背上,哪怕是他现在这个姿势,骆骁的头也离他特别近,近到池越微微低头,就能亲上骆骁的额头。

不过很快,池越就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了,没别的原因,骆骁替他揉伤的那只手,真的没轻没重。

本来池越还不怎么疼的,男生嘛,从小到大总不得磕着碰着受点小伤跑几趟医院,这点伤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不过被“骆医生”诊治过后,池越觉得自己伤得挺重。

嗯,真疼啊!

骆骁尽职尽责地揉按着,池越被疼得眉毛一抽一抽的,就这样,池越还不忘跟骆骁开玩笑道:“曹卓说得没错,骁骁,为了患者以后的幸福,你还是学点别的吧!”

骆骁:“啊?”

池越调侃道:“我怕你的病人在你手下接受治疗的时候,会觉得还不如不治了,至少不用受那么大的罪。”

骆骁:“喔,这样。”

池越一直憋着一口气,在骆骁停下动作的时候慢慢吐了出来,“你平时受小伤也是这么来的?”

骆骁:“嗯,我妈说,揉开会好得快一点。”

池越:“行吧,也没毛病,不过你不觉得疼吗?”

骆骁:“疼,但是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池越听出来了,骆骁小时候磕着碰着,他妈妈给他涂药揉开的时候也是这么来的。

池越大概明白骆骁这么糟糕的手工能力是遗传于谁了,或许,阿姨有很大功劳。

骆骁又喷了点药在淤青上,开始对池越进行下一轮的摧残,池越心死如灰,仰靠在座椅上,眼睛里都没什么光彩了。

算了,骆骁开心就好。

曹卓第二天早上果然给池越买了早点赔罪,反正一个也是买,两个也是买,十七年的兄弟情,他干脆连带着骆骁的那份他也买了,还是特地起早跑去一食堂买的纯肉包。

骆骁和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