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
那倒也不敢想。
散了后,天色还早,骆骁问池越:“去我家吧?”
他也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池越虽然也去过两次了,但紧张依旧免不了,他点点头:“好。”
骆骁盯着池越看了一会儿,改主意说:“去我外婆家吧!”
池越:“哈?”
这地方去郊区并不算远,骆骁说走就走,拉着池越去了外婆家。
出租车停在门口,院子里的大鹅就气势汹汹冲出来,把正在紧张的池越吓得一激灵,立马将骆骁拉到他的身后。
大鹅和探出头的骆骁四目相对,叫声戛然而止,大鹅调头就想跑。
池越:?
骆骁冲过去一把抓住大鹅脖子,将八九斤的鹅单手拎了起来,回头招呼池越:“我制服他了,别怕。”
池越给自己优秀的男朋友点了个赞。
外婆闻声出来,看见骆骁带着同学来了,招呼两人进屋,听说鹅的壮举,提着刀又想去杀鹅了。
大鹅因为骆骁的求情,保住小命,撒腿冲出院子,没了踪影。
骆骁一进屋就靠在躺椅上,老式躺椅轻轻摇晃,他眯着眼,看起来十分惬意。
大瓦房的堂屋格外凉快,池越坐在旁边,时不时帮骆骁踩两下躺椅,说:“这地方挺好。”
空间大,交通方便,周围人家也不密集。
骆骁说:“嗯,我小时候经常住在这,我爸妈工作一忙,我就坐公交车过来了。”
骆骁的外婆端着装西瓜的盘子进了屋,对两个少年道:“来吃西瓜,骁骁舅舅种的,我放在井里冰镇过。”
八月末的天气,吃块冰镇西瓜的快乐不能用语言描述,沁人心脾的凉意带着纯粹的甜,骆骁吃完一块后盯着果然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池越问:“不吃了?”
外婆笑着说:“骁骁肠胃虚,等晚点再吃。”
池越便也不吃了,省得骆骁看着馋。
太阳西斜,骆骁把躺椅让给外婆,带着池越在院子里看看。
院子很大,种着好些植物,骆骁给池越介绍。
“金银花是我小时候外婆种的,摘下来洗澡不长痱子,那葡萄架是我十多岁的时候搭的,梨树结的果子很酸,我当时以为自己种的是苹果树…”
骆骁说了挺多,池越才发现,这个院子,似乎都是和骆骁有关的,连进门对骆骁十分畏惧的大鹅,都是骆骁当宠物养的。
池越回头看了眼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挥着蒲扇扇风的老妇人,似乎从这个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看出了她对这个孙子的爱护。
骆骁不知道池越的想法,他对这个院子太熟悉,也十分喜欢,虽然长大后学业紧来外婆家的次数没那么多了,但这里一直是他记忆中默认的家。
跟池越逛完院子又逛到院外,甚至连隔壁曹卓家养的猪都看了,两人才重新回到堂屋。
外婆打了个盹儿醒了,拿着蒲扇给骆骁扇风。
“风扇太凉了,你不能多吹。”外婆说。
骆骁点头,额头上的细汗在一下又一下蒲扇带来的风中挥发。
“夏天也别贪凉生病了,你爸妈不会照顾人。”
外婆絮絮叨叨说着,池越吹着风扇,见骆骁乖乖坐在那,时不时点头应和,觉得特别可爱。
骆骁凉快后又啃了块西瓜,擦嘴的时候听见外婆在问池越有没有女朋友,抬头喊道:“外婆。”
外婆看向骆骁,骆骁笑道:“我跟池越是恋人关系。”
外婆愣了愣,似乎没反应过来。
池越闻言有些惊吓,他的意识里,同性爱情不被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