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么?”

“我、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么?”

“您喜欢这个世界么?”

为什么那么多的问题,为什么每一句话都问得如此小心翼翼……好像从最开始他们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的。

他永远诚惶诚恐,靠画的一分一毫揣测他的意思,猜中了会欣喜而满足,猜不对会害怕和难过。

他倾尽全力去靠近他,甚至在他是个名字未知姓名未知的陌生人的情况下。

那日河底,唇齿间的细管交替呼吸,幽微光线里游过来的人,眉眼被他刻入心脏底处,一想就会隐隐作痛,这种痛却是好的,让人欢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