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浅浅含住了龟头,吸上了那么一下,季惟屿就颤抖地捏住他的肩膀,仿佛是要推开,最后却没能推开。
季惟屿的鸡巴像他的人一样干净,只能嗅到酒店的沐浴露香气,渗出的淫液咸咸的,让郁圆忍不住伸出舌头往马眼里使劲探了探想要吸出更多。
那个晚上,他被干得很惨。
季惟屿一边在他耳边哄着说好喜欢哥哥,一边把他肏得快要失禁。
沙发完全湿了,郁圆痴迷地看着屏幕里的大鸡巴,不断吞咽着口水,却迟迟不见季惟屿射给他。
手机突然被拿远,季惟屿汗湿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眼中也遍是疯魔的性欲。
“怎么办?”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撸动,眼神死死盯着郁圆,语气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恳求,“不在哥哥里面,我怎么都射不出来......”
“所以......哥哥明天有没有时间出来呢?”
17季
挂了视频,季惟屿平复了好一会儿才下床。
他光脚踩上温热的地板,裤子还大敞着,鸡巴半硬不硬在身前晃。
但他毫不在意,因为'宿舍'里根本没人。
装修精美但空荡的房间角落,摆着一个格格不入的破旧上下床,正对面是两个用来打光的落地光源,整个墙角都被粉刷成了宿舍白墙的样子。
季惟屿走出他用心铺设的小场景,心里也觉得自己好笑。
大费周章,只为了骗一个人。
季惟屿第一次见到郁圆,是在姐姐的婚礼上。
中午的婚宴,他还需要规矩地坐在桌前扮演一个乖巧的弟弟。
等到晚上的亲朋好友答谢宴,他就已经站到了二楼,端着酒杯向下看热闹。
只要一眼,季惟屿注意到了郁圆,尽管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名字。
在四处都在侃侃而谈,遍地都是欢声笑语的大厅里,郁圆太特别了。
他穿着一身和晚宴不太搭的休闲装,看起来不像还在上学,身上却还有着单纯的稚气感,顺滑的发丝被奢华的顶灯映出光晕,整个人纤细又柔软。
但他半个身子都躲在一个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身后,是格外紧绷的姿态。
季惟屿稍稍换了个角度,立马就看清了西装男人那张熟悉的脸。
他们这个圈子的同龄人,没人不知道郁砚城。
郁砚城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小孩。
当年他父母意外身故,在国外读研的郁砚城立马退学回国,紧接着就是和董事会的拉锯战。
如今五年过去,郁砚城已经站稳脚跟,是典型的青年才俊。
但其实,郁氏祖上三代都是做纺织业的,财富已经积累了很多年。
就算没了这个公司,期权和股票也足够他们吃饱穿暖一辈子,更何况郁砚城一看就不是个草包。
当时人们背后都是这样议论的。
季惟屿当年还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屁孩,也是这么想的。
他悠闲地倚在栏杆上晃着酒杯,读着两人的口型,一不小心就念了出来。
“哥哥......”
漂亮男孩的口型格外好读,因为他重复个不停,也只有这两个字而已。
季惟屿一下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当时还没想起郁圆的名字,已经记起了几个关键词。
是那个不怎么露面,先是跟着郁砚城出国,又跟着郁砚城回来的弟弟。
郁砚城的小跟屁虫,季惟屿当年是这么评价的。
可现在亲眼看着,他也想要一个这样的跟屁虫。
从季惟屿的角度,能看到郁圆紧抓着郁砚城手指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柔软漂亮,还能看见他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