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要害怕,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舞动,大叫着哭喊,“哥.....别进去......好涨......好难受......”
郁砚城完全不顾,上下快速弹动着手指,淫水四处飞溅,有的还溅到了他的唇上。
他伸出舌,直接把那点淫水舔进了嘴里,喉结上下滚动,又重重地咽了下去。
郁砚城没肏过别人,但他有基本的生理常识。
只是这么点东西,就哭闹着喊涨,看来郁圆的小逼还没被人碰过。
郁砚城的脸色这才稍微放缓了一些。
但他还是垂着眼,边来回在小逼里抽插,边冷冷地质问着:“这里,有让谁进来过吗?”
“没有!没人进来过......”
郁圆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拼命摇着头,像是终于找到了能讨饶的地方。
他努力直起身,腰上折出薄薄的褶,双腿大张着,两只手费力地拨开小逼,里面还插着郁砚城的手指。
半躺在桌上的郁圆光裸着半身,脸色绯红,毫不设防地对郁砚城展示着最私密的地方。
“哥哥快看,里面......里面有膜的......"
郁砚城终于笑了,但没有就这样放过郁圆。
“所以.....”他手指抽了出来,又毫不留情地捅进流着水的后穴,“之前就是用这里,吃的野男人的脏鸡巴?”
郁圆抽噎着疯狂摇头,嘴上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不敢对郁砚城说谎了,逼口被捅得软烂,现在还淫荡地留着水,他更不敢去看哥哥下身翘着的阴茎,尽管自慰的时候每次都在肖想能整根吃进去。
郁圆迷茫地摇着头,郁砚城却突然摸上他的脸。
“没关系。”
郁砚城边说着,边安抚般地摩挲着郁圆的脸。
可手指刚从两个流水的骚穴里抽出来,郁圆被弄满脸都是又骚又甜的淫水。
他毫不介意地亲舔上去,像在对待最爱惜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