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一歪,被他一头乌黑长发扎得生疼。
听得他发出闷哼一声,只当是将人压坏了,可她再想起身,却又被人抓住了一双玉足,动弹不得。
虞窈月只当他故意与?自己耍闹,便伸手晃他,说是这样?坐着不大舒服。
可他只顾着低声轻笑,并不多言,反倒是一双大手分别捏着她粉嫩光洁的脚趾,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掠过脚底,痒得她霎时间将脚蜷缩住,不肯他再碰。
顾不上恼羞成怒,她又发觉不对劲来。
温热的舌头勾着她,进进出出,撬开她这张硬如?磐石的嘴,檀口轻/喘,溢出淋漓水/波。
他向来贪得无厌,便不肯流到旁出去,又重重的吻了上去堵住。
虞窈月只觉得此刻脑海中有灿烂的烟花炸开,她恨不得缩成一团,可他不允许她退。
夜里?到底寒凉,又或是太过紧张,她整个人都歪七扭八,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偏他是个坏心眼的,又亲又咬,故意吹了口气,激得她绷直了脚背,舒服的唤了声,“敛郎……”
香汗渍红纱,几番微透,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也?不说话,泪眼婆娑雾蒙蒙地睁着一双眸凝他。
若是顾凛,见她此时旧相识要哭了,定然心疼不已?,好好拥着人安然入眠,不再做弄。
可顾敛之才不肯这般放过她,何况他知晓,她心里?是喜欢与?自个亲近的。
即使她不说,可她并非是那些?端庄自持规劝夫君节制的。
在这档子?事上,她比自个想的还?要能接受的多。
如?此,顾敛之自然是抓住机会?与?她缠/绵悱/恻,也?好早日让她怀上子?嗣才是。
他依稀记得,从?前在玉都观里?,她就?说过喜欢孩子?。
尤其是女孩,安静乖巧,像她小时候一样?。
顾敛之没有见过她小时候是什?么样?,可一想到与?她青梅竹马的张淮彻必然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便又醋上心头,埋头挞伐。
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躺在榻上,累得只转转眼珠,很是不满的眱他。
如?此这般,顾敛之才不会?觉得她这是恼了,只又熟稔地覆上去,衔珠那嫣红菱唇,即便她再有心怀不满,也?能尽数吞没。
又说因着翌日休沐,是以他这才不管不顾的闹到半夜三更,便是劳烦桂枝她们送水都叫了好几回。
白日醒来虞窈月面上挂不住,又低首瞧见颈下淡淡痕迹,语气嗔怪却又不失宠溺,“看来这几日是只能穿交领遮住些?了。”
梳洗作罢,正?说唤人来用膳,却听秦公公身边的福顺来报,说是王爷有事出去了。
虞窈月也?不好奇他是做甚,只轻颔螓首,兀自用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