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细细嗅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顾敛之不可抑制地收紧了腿,绷紧着小腹,只觉得似乎窥见这层轻薄衣衫下的葳蕤茂盛。

他又放肆地伸手捏了两把她腰间的软肉,摩挲了片刻,低着头长睫微垂,叫人看不出神色。

今日好生反常,虞窈月心中疑惑油然而生,却也只当他卧床久了,眼下还不大清醒,是以也好性子地将人拥得紧了紧,拍他肩头,柔声细语地哄道:“好了,你这才起身,不饿吗?”

闻言,顾敛之抬头,盯着她朱红菱唇发愣,从嘴里吐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来,“当然饿,可是要我饱餐一顿?”

不曾听出她话里有话,虞窈月只顾及着他才醒,不能用太过荤腥的吃食,便安抚似地道,“你眼下可得少食多餐,精细地进补,可不能又挑嘴。”

少食多餐?倒也未尝不可,循序渐进慢慢来。

可在此之前,他也得先尝个可口的点心不是嘛?

于是顾敛之将人一把拉入怀中,坐在他腿上,一低头就衔住了她香馥馥的唇。

他又亲又舔,彻底吞没虞窈月的惊呼声,等将她的口脂一一舔尽,重重吮吻,激得虞窈月不争气地酥麻了半边身子。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又是哪里推得动,只不过到底顾及着眼下还是青天白日,若是将人欺负地狠了,恐怕会将人惹恼,后面怕是没什么机会饱餐一顿了。

是以顾敛之渐渐松开手,叫小娘子轻而易举地挣脱出来。

原本虞窈月还要发怒,怨他怎生地跟那些个色中饿鬼似的。

可待她瞧见顾敛之眸子泛红,含着绵绵情意,心也跟着狠狠跳动两份,话到嘴边到底是变成一句,“你呀,真真是我冤家。”

得了这么句调笑,顾敛之拿鼻子蹭了蹭她,倒是比那狗儿瞧着都像是要可怜三分,虞窈月心软得一塌糊涂,若是此时他提出什么非分之请,恐怕也要晕头转向地满口答应下。

故而待虞窈月飘飘然地去侍弄汤药,吩咐小厨房地准备膳食,顾敛之抬起腿,压住身下悸动。

推开窗,比及天色蓝重,昏暗的光线倾洒下来,顾敛之心里默默喟叹,怎得见了她,就是忍不住呢。

莫不是在永安行宫里中的那药,还未全消吧。

顾敛之暂且按下心头疑虑,想着明日可得寻个机会,与齐生白见上一面。

这厢儿用过晚膳,见他不曾动几筷子,虞窈月面露愁容,只当他身子不适。

偏偏这人还分外讲究,说什么自个好几日不曾沐浴了,要洗去一身污垢。

他胸口上的伤才将将好些,哪里能沾得了水。

虞窈月如何也不肯,可顾敛之使出浑身解数,就差没说自己身上要长虱子了。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虞窈月才肯同意,谁成想却是中了他的计。

却说前几日宣王又病了的消息传出去,圣人拳拳一片爱子之心,特意将含凉殿前后几殿一应拨给她。

说是眼下宣王不易出宫染上邪祟,但又知晓他好动,就暂且这般修养着吧。

一则是不想走漏了风声让人探究宣王病情,二是借此为由悄悄对宫人政治了一番,剔除了不少不干净的。

是以虞窈月便带着他穿过月洞门,去了相连的月华殿汤池。

甫一入内便觉水雾弥漫,雾气蒸腾,就连地上的石砖也熨着暖意。

虞窈月才将他的衣物搭在椸枷上,放好巾子就想着开溜。

哪知被人拽住,用力一拉将人拥入怀中。

“月姐姐若是走了,如何看顾我,若是伤口又裂开,岂不是又要劳烦你明日包扎?”

他眨巴着蕴着水色的眼睛,很是无辜,刻意拉长着调子,极近惑人心智,“你帮我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