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故而这才知道,越是冷淡疏离的夫妻,八成都是那档子事不大和睦。

先前每月越是临近初一十五,娘子的抗拒都是写在脸上的,这才一次又一次的往外头跑,回来时满身疲惫,等到正院里吹了灯,便知娘子今夜又要难熬了。

可如今王爷怎生地起了性,在这后罩房里……娘子也依他?

不怪桂枝疑惑,虞窈月都觉得自己只怕是叫鬼打了墙,竟纵容他至这般地步。

眼下顾不得收拾满地狼藉,要紧的是让他泡上热汤驱散些寒意。

只是才虚扶着顾敛之起身,他便犹如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歪在他身上。

原先湿透了的衣裳粘在身上,虞窈月伸手替他剥去,转身要去取巾帕时,却被人一拽,压在墙上。

他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亲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周身都叫他料峭寒意笼罩,没几息,这股冷意又化作熊熊烈火,燎得人发烫。

早就失去理智的顾敛之哪里肯放过她,像一只饿了多时的野狗,对着香喷喷的肉骨头就是咬了下去。

摸得一手滑腻,他眼底骤然发狠,玉山将倾,彻底揉乱一抹雪华。

起先虞窈月从不觉得这事会这般折磨人的意志,她颤巍巍地抖着身子,弓着腰去捉他在解裙带的手。

叫这么一打断,他总算抬起头,一脸茫然地凝望着她。

原先冷地毫无血色的唇眼下微微肿起,俨然是被狠狠啄弄吸吮过的颜色,瞧她满含怒意的瞋视,顾敛之身子前倾顶起,将人圈在怀里,湿热的气息又落在她耳畔,道了句,“方才是谁咬得那般紧?”

怕还听到这么些不三不四的话,虞窈月连忙抽出拽他的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乱讲。

哪知甫一覆上去,就察觉掌心湿濡,轻轻舔舐而过,留下阵阵酥麻。

“你……你再不去洗,这热汤就要凉了!”虞窈月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当即缩回手,妄图打断他。

怎奈顾敛之睁着一双泛红迷蒙的眼,又凑得近了些,遽然扣住还未来得及逃离的她,“你陪我一起。”

他嗓音低沉,醇厚得让人迷醉,鬼使神差的,虞窈月点了头。

第14章 解药

一直闹到三更,陪着他在小小浴桶里翻涌沉浮的虞窈月像是一尾了无生息的鱼,昏昏沉沉的晕在人怀里。

等翌日在房中醒来,才瞥见一抹晃眼的白压在香馥馥的娇躯上。

这人竟霸道如斯,即便是睡着也要将腿搭她身上。

虞窈月无奈叹气,正欲坐起身,却叫腰间的酸胀痛意为之一颤,仿佛通过这些窥见夜里那些翻腾涌动的证据。

满面羞意布上心头,虞窈月偷偷别过眼不去看他,却是不经意间窥见自己那件早已不见的暗红色诃子压在床角。

因着这布料难得,又衬得她肌肤如雪,这件诃子小衣是她极爱的。

如今失而复得,虞窈月也并未多想怎会出现在这里,就伸手去拿。

谁成想竟碰得满手滑腻,想到昨夜氤氲水汽蒸腾,玉指凝肤相贴近时,心中荡然生起的快意。

虞窈月顿时思绪飞走,脸红如霞,她伸手拍了拍自己,妄图拍散相思绮梦,却到底是徒劳。

从前并不得其中之道,只觉得此事委实难捱,每回自个都是如临大敌,竟是错过神魂颠倒的快哉滋味,当真是追悔莫及。

诚然,二人先前冷淡疏离,并不亲近,与她并不得其中奥义相关,但或许也与顾凛好洁,不喜脏污有关。

如此说来,幸得眼前这人是顾敛之,而并非那一板一眼不知趣的宣王顾凛。

虞窈月心中冷不丁腾出一个念头,倒是叫她自己也心生不安。

眼下他一分为二,可倘若有一日又合